第二百八十八章:他开始失眠数夜,疯狂的想念她……_不良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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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他开始失眠数夜,疯狂的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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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别墅内。

  “二少爷,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吗?”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管家在经过这个已经停歇的音乐喷泉的面前看到了篱落一个人坐在边缘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微微抬起了头看到是管家来了,便看着前方望不到头的黑夜,疲惫的说:“睡不着。”

  在溪绯离开以后,也许他每天最难熬的时间便是这漫长的夜晚,躺在那张空荡荡的大床上面,双眼就那么安静的睁开,他知道自己已经着魔了,但是那个女人值得他爱吗,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给自己的答案竟然是肯定的,连他自己也匪夷所思。

  闭上双眼,脑海里全是溪绯一脸坚定的跟他说,什么也不要,只要一个肾源。而她要的那个肾源却是给另外一个男人救命的,让他怎么淡定。

  管家看透了篱落这内心挣扎样子,也望向他所看着的方向悠悠的开口:“二少爷,有时候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亲眼所见就是真的。”

  篱落目光中有些疑惑的看向管家:“什么意思?”

  管家看着篱落这副主动疑惑的样子,不禁笑了,其实二少爷已经深陷其中了,只是他自己还无法意识到,他也想要拼命的解开这些死结,但是从小到大他的世界里从来不会有‘错’这个字眼,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背叛的滋味。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二少奶奶不太像做那些事情的人。”

  “但她确实做了。”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高傲固执,也许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王子,从来不会顾及到任何人的感受,因为他也没想过要顾及谁的感受。

  管家看着篱落站起了身子,身影落寞的继续走向了那个黑暗得看不清方向的地方去,因为只有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他忧伤的表情,谁也不会乱猜他的心思,会误打误撞的猜中。

  ——医院内。

  昏迷了好几天的景尚河终于醒了过来,看到了蕊儿守在他的身边,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笑容,蕊儿看到他醒了,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又高兴又兴奋:“景尚河,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蕊儿兴奋的趴在了他的胸前,他隔着氧气罩对着胸前的她说:“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其实他对她的爱,一直都在。

  “你终于醒了,医生说要安排你今天做手术的,你终于醒了,如果你再不醒,做手术会很危险的。”蕊儿告诉了景尚河这个让他也开心的消息,可是景尚河却问:“找到了肾源了?那么久都找不到,现在怎么会这么简单。”

  景尚河的这个问题让蕊儿沉默了,尴尬了很久,头歪向了一边,蕊儿刚才已经看到溪绯躺在了病床上面,她看得很心痛,可是她看到溪绯似乎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蕊儿看着头顶上方,将自己的眼泪逼了回去,强装着笑容对景尚河说:“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的,是那个好心人自愿捐赠的,总之,你有救了,你不会有危险了,太好了。”蕊儿明明不想要掉眼泪,可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景尚河却以为这是喜极而泣,抬起了那还扎着输液针头的手抓住了蕊儿的手:“都说了没事了,你还哭什么,我会活下去的。”

  蕊儿再次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大哭,越哭声音就越大,她不是怕景尚河手术不成功,而是为溪绯哭,她始终都无法溪绯的做法,她那‘与爱情无关的爱情’又是什么。

  抚慰着蕊儿的景尚河却在寻找着溪绯的身影,一直都没有找到,也许,她走了吧,他在自嘲的笑着。

  在推着景尚河去手术室的路上,蕊儿跟在后面,脸上有着止也止不住的悲伤,医生在手术室外对着蕊儿说:“景医生的家属没有来吗,需要家属在手术单上签字。”

  蕊儿犹豫了一下,跟医生说:“他——没有家属,给我吧,我来签。”

  “你真的可以吗?”医生有些不太相信蕊儿,因为毕竟不是配偶关系,也不是血缘关系,蕊儿夺过了医生的单子和笔:“我就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可以。”

  接着蕊儿看到身后又推来了一辆手术车,而溪绯就躺在上面,溪绯闭着眼睛睡着了,蕊儿眼睁睁的看着溪绯被推进了手术室里,她很想要上前去阻止这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能!蕊儿靠在墙上身子滑落了下来,蹲在地面上抱着自己开始疯狂的掉着眼泪。

  ——几个小时过去了……

  “心跳正常,血压正常……”

  正在对景尚河的移植从溪绯的体内切割的一个肾,医生在说着一系列的专业术语,而那边已经切割完毕肾的溪绯却出了状况,脸色惨白惨白色,像是快要死掉了一般,正在为溪绯缝合伤口的医生发现伤口很难缝合,鲜血在不停的流,就像一条一条小河似得,血管内拼命的流着血水,像是被关押了几千年的猛兽重见天日一样,死也要流出溪绯的体外。

  医生皱起了眉头:“不好,失血过多,赶快去血库拿血给病人输血。”

  “是!”护士给医生递送了手术刀,然后满手鲜血的走出了手术室,当坐在那里惴惴不安的蕊儿看到护士那满手的鲜血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眼泪就是一瞬间涌出眼眶,站起来紧张的问:“怎么样,怎么样,怎么这么多血,他们谁出状况了?”但是护士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直接去血库。

  医院安静的走廊上,护士走进了输血科,取了一代血浆,双手托着托盘焦急的往前走着,可她却不曾想,那个出口处突然窜出来几个中年妇女撞在了护士的身上,赶紧礼貌的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个女的拖住了护士,护士的目光就全部集中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着急的回道:“没事,病人正在等着血浆,请您让开。”

  这时另外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将护士托盘中的血浆迅速的拿走了,而一个女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血浆完好无损的放在了护士的托盘中,护士觉得手中的托盘有什么异样,皱着眉去看,那个女人却催促着:“护士,你快去啊,不是病人还正等着呢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

  “是啊,是啊,快去啊!”另外两个女人也催促着。

  护士也一想到溪绯再手术里那惨白的脸,止不住的血流,就赶紧朝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了,等护士走远了,在拐角处消失了,这几个中年妇女拿着手中的血袋互相对视,都在哈哈大笑,谁也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她们只是在享受一个报复的快感,她们只是在报复社会,把对社会的仇恨,让那些无辜的人类承担!

  ——手术内,医生都等得满头大汗,冲着护士大喊:“怎么才来,快点,病人还是血流不止。”于是这袋被调换的血浆在慢慢的输入了溪绯的体内,谁也没有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诈。

  血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了,这袋血液里面的血在一点一滴的进入溪绯的体内,和溪绯的血液混为一体,溪绯静静地沉睡着,纤长的睫毛被手术台上面的灯照着折射出长长的影子,不知道现在的她在梦中又梦见了谁,是他吗,还是他吗,一定还是他吗,不然她的嘴角怎么会出现了那微微的笑容,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还会让她的脸上出现笑容,垂落在身体右侧的手指在微微的颤动着。

  四个小时后……

  溪绯和景尚河接连着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几个主刀医生也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医生摘下了口罩,对着面孔慌乱的蕊儿说:“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景医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听到这个消息蕊儿开心的都蹦了起来,然后看到景尚河沉睡的样子,蕊儿便安心了,然后看到了溪绯脸色不太好的被推了出来,蕊儿不禁问:“医生,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医生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她也很正常。”

  蕊儿这才放下了心,蕊儿跟着来到了溪绯所住的病房,溪绯特意让医生安排得离景尚河的病房很远很远,就是不想要让他看到。

  蕊儿靠近了溪绯,溪绯的呼吸很轻,睡在病床上,因为身后的伤口有可能都还在渗出丝丝的血迹,蕊儿悄悄的将溪绯的衣服拉起,看到了那用纱布包裹着却渗出了一大片血红,她的眼泪就下来了,这该有多疼啊,很长的一道伤口吧,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啊,怎么什么都不怕!到底图了什么啊,就是那与爱情无关的爱情吗?!

  ——顾氏别墅内。

  死气沉沉的餐桌上,顾清泽和丽雅都在沉默的吃着西餐,而篱落将刀叉放在了两侧,手不经意间的划过,那锋利的刀尖竟然划破了他的手,一道鲜红的血印赫然出现,一旁的佣人赶紧上前:“哎呀,二少爷,你的手流血了。”

  他看着手上那道血迹,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是不祥的预兆,看着佣人给他处理着那微不足道的伤口,顾清泽和丽雅在一旁看着,不知道他们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但是过些天,父亲就该回来了,这是顾清泽所顾忌的。

  医院里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溪绯在梦中呓语:别走……别走……

  空荡荡的病房里除了那些仪器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就连她那么小声的呓语,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鬼天气,怎么又阴暗了下来,又要下雨了。”

  “是啊,怎么最近总是下雨,搞得我都不记得太阳出来是什么样子了。”

  两个走过的女佣不满的抱怨着天气,愁眉苦脸的朝着新婚房间已经变成旧房的卧室里走去,所有人都不明白,二少奶奶已经离开顾家了,二少爷为什么还要每天晚上都住在那里。

  天空阴暗得像是快要塌了下来,那间还洋溢着红色喜悦的新房里,大大的床上,他盖着棉被躺在,全身都在轻微的发抖,私家医生拿着听诊器在篱落的胸膛听了很久。

  一听说篱落生病也提前赶回来的父亲,让顾清泽和丽雅再次的激起了心中的愤怒,真的是把篱落当成了一个心肝宝贝。

  “医生,怎么样啊?篱落怎么了?”父亲紧张兮兮的问,私家医生回答:“没事,二少爷还是发烧了,按照上次的方法,给他打退烧针,再吃些药就好了。”

  医生的话刚一说完,外面就开始打雷了,天昏地暗,然后豆子一般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白天跟黑夜一样,分不清时间了。

  一直持续到了半夜,女佣到了卧室大喊:“老爷,不好了,二少爷高烧不退,而且温度还在上升啊。”

  “什么?还在烧?再烧下去不得烧坏脑子啊?”

  走廊外顾清泽看着父亲穿着睡衣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所有的人都惶恐的朝着篱落所住的地方跑了过去。

  父亲摸着篱落的额头:“这怎么还这烫,放块冰都能化了,快去找李医生啊。”

  高烧中的篱落,眉头紧皱着,不知道在梦中看见了谁,胡言乱语着:“云溪绯……云溪绯……回来……云溪绯……”声音已经很疲惫了,可以染很霸道狂妄。

  父亲听到了篱落的声音,冲着身后的那群人命令:“溪绯呢?他们两个人又怎么了,又闹什么别扭了,快去把溪绯给我找回来!”

  床上躺着的他浑身发烫,仿佛一个怒火中烧的火炉,意识不清楚的胡言乱语:“云溪绯,你他妈的给我回来……云溪绯……”

  “好好好,爸爸会把溪绯给你找回来的,别生气。”父亲简直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一样安慰着正在发高烧的篱落,身后的古琴找个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几步:“爸,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两个现在正在闹着离婚,溪绯估计很难找回来了。”父亲皱起了眉头:“滚!让你们去把云溪绯找回来,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管他们离婚不离婚,我只要我的儿子好好的,还不快去找啊!”

  “是,是。”所有佣人都胆战心惊的退下了,他们可是见识过老爷有多宠二少爷,简直到了捧上天的地步了,什么事情都由着二少爷。

  顾清泽垂落在身体两侧拳头越握越紧,丽雅拉着顾清泽,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对付这个老头子,她可知道的,如果来硬的,那么就会什么也得不到。

  外面的天气风雨交加,医院里病床上的溪绯的身子也在微微的发抖,她一直都在沉睡,不知是不愿意醒过来还是醒不过来,沉浸在梦境中,嘴角挂着微笑。

  顾氏别墅里全身烫的可怕地篱落也一直都在沉睡中,在梦境中,胡言乱语的呢喃着梦话,女佣人一直在旁边换着冰毛巾,但总是没一会儿,毛巾都变成热的了。

  也许,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存在于无形潜意识的心灵感应。

  ——第二天清早,天气并没有好转,只是没有再下雨了,依旧阴霾。

  他的身体热度在慢慢的下降,一旁的女佣都在打着瞌睡,他忽然睁开了双眼,神智十分清醒的说:“我要见她。”

  一个女佣听到了这声音,兴奋的惊呼起来:“二少爷,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都吓死了,我赶紧去通知老爷。”

  看到他醒了,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

  而他却坐起了身子来,仿佛昨夜的那个躺在床上发高烧的人根本不是他似地,冲着下人说:“去把云溪绯找来,我要见她。”

  “呃,呃,啊?”女佣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二少爷怎么一清醒过来就突然的要见二少奶奶啊,二少奶奶不是他赶出来的吗。

  “去把她找来,我要见她!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很明显,他不耐烦的声音,证明他有些怒了,女佣赶紧点头走出了房间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分这一秒,想要马上看到溪绯,他在近乎疯狂的想念着云溪绯,他彻底的被自己打败了,被自己的感觉打败了,他认输了。

  一个小时后,他在享用早餐,管家走进来如是禀报:“二少爷,二少奶奶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都联系不到,哪里也找不到。”

  “什么?人间蒸发?那个该死的景尚河也不知道?”一想到那个景尚河,他就火大,管家摇了摇头:“没有,景尚河最近病情严重似乎都已经住院了,刚做完手术,也说没有见到二少奶奶。”

  说完手术了?他看着桌面上的那杯牛奶发愣,她哭着求他找一个肾源,如今,肾源根本就没有,那景尚河换的是谁的肾?那个女人用什么方法去找到了肾源?

  ——医院内。

  从麻醉药中终于苏醒了过来的溪绯,只觉得伤口很疼很疼,麻药已经散了,不会有那层保护伞了。这时,病房的门小心翼翼的被推开了,蕊儿走了进来,在看到溪绯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开心的露出了笑颜:“姐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你睡了那么久,医生说,你的麻药时间早过了,却睡了好几天了。”

  “可能,我有点累吧。”溪绯声音沙哑的跟蕊儿说,然后又问道:“他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蕊儿拼命的点了点头:“昨天就醒过来了,他很好,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我想去看看他。”说罢,溪绯就想要坐起身来,可是蕊儿将她按了下去:“不行,你刚动完手术,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好呢。”

  然后蕊儿接了一个电话,应答了几句然后跟溪绯说:“医生找我有点事,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来看你。”说完,给了溪绯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离开了病房。

  看到蕊儿了以后,过了很久,溪绯硬撑着下了病床,脚步有些缓慢的走出了病房外,忍受着伤口那牵扯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景尚河的病房门前,看到他在里面安静的睡觉,现在还是凌晨六点钟,看到了他安然无恙的样子,溪绯也就放心了,有些虚弱的面孔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站在病房前看了很久很久,突然,现在很想见到一个人,她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景尚河,他这一生应该会很幸福了吧,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吧,溪绯朝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接着慢慢的合上了电梯的门。

  一路很艰难的来到了这很久都没有来过的顾氏别墅的欧式铁艺大门前,双手苍白无力的抓住那大门,看着里面一切都在照旧,她只感觉到伤口很疼,却不知那病号服的衣服都渗透过来了鲜红的血迹,表情失落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宇之间的哀愁却怎么也化不开。

  一个女佣从那片草坪地前经过,无意的看到了溪绯趴在了欧式铁艺大门上的情景,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说:“二,二少奶奶……”

  缓过神来的溪绯看到了女佣那惊讶的眼神,也有些惊住了,女佣转身就跑,溪绯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溪绯只是艰难的躲到了一旁的花丛中,那片直达她腰际的花海中去了,她的伤口因为她剧烈的运动在一滴一滴的滴着鲜血,地面上那一滴滴的鲜血就像一朵朵妖冶的花纹在深入地面,天空还是那么的灰暗。

  女佣急急忙忙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正在书房里发火的篱落面前,喘着大口大口的气息:“二,少爷,我看见,二少,二少奶奶在大门外站着!”

  当女佣说完了这句话,就看不到了眼前篱落的存在,在女佣的话音最后一个字还未落下的时候,他就冲出了书房,一路跑到了大门前,却什么也没看到,命令一旁的佣人:“把门打开!”

  门缓缓的打开了,他快步走到了外面,却什么也没有看见,这时天空中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他看到了地面上前前后后有几滴鲜血,被雨水冲化开来,成了妖娆的花纹,他抬起双眼看向了那片花海中,迈起了脚步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蹲在花丛中透过那花枝的缝隙看到了他朝着自己越来越近,溪绯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如果他发现了自己会怎么样,又会又羞辱一番吗,她已经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女佣看着天空撑起了伞走到了篱落的身后:“二少爷,我们回去吧,又下雨了,你发烧刚好,再着凉就不好了。”可是却被篱落一把将手中的雨伞打翻在了地面上,溪绯听到了女佣的话,他发烧了吗,他也生病了吗,溪绯都听见了他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他看着地面上的那几滴血迹,竟觉得心脏在疼痛,难道她真的在这附近吗,为什么不出现?该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撑着伞走了出来,拉住了他的手臂:“你疯了吗你,你身体刚好不好知道啊,还出来淋浴,快跟我回去!”

  “别管我!”篱落冲着父亲大声吼道,而父亲却命令那几个男佣将篱落拉回了别墅里,还一边说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你以为你还是三岁的小孩子吗,这么大的人了,你就不知道善待你自己吗,回去!”

  篱落不甘的看着那片有着莫名吸引力的花海,被拉回了别墅里,转过身,他自嘲的露出了笑容,溪绯怎么可能会出现,他亲口跟她说离婚,逼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她怎么可能还会回头……

  天空中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在了溪绯的身上,看着那扇大门慢慢的关上了,溪绯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隔着那淡淡的雨帘看着他在前进的背影,她站在这里散落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止不住的哭出了声,抽泣着,像个无助的孩子,迷失了人生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了篱落的背影,那落寞的背影看不见了,转身一步一步走在这片没有尽头的花海中,草丛中时不时的出现了一滴血迹,她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雨水打在脸上竟然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双腿是不是在走路,也已经不确定了,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穿着那件大大的病号服,抬头看着湿润的天空,苍白的笑着:“西颜,是你在哭吗。”

  ——蕊儿哭着在整个医院里大跑着,所有人都用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在哭喊着:“姐姐,你在哪儿啊,你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我求你了!”

  等她回去病房的时候溪绯不见了,她问遍了所有的护士,问遍了所有的医生,都说没有见到过,那要怎么样,身体还那么虚弱的她到底去哪里了,蕊儿在大雨中疯狂的奔跑着,不停地在寻找着溪绯的身影,可就是找不到,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是她,她到底去哪里了!

  蕊儿有些崩溃的站在雨中大哭了起来,为什么她要不听话的一个人离开了,为什么连说也不说一声,她像一个落汤鸡一样回到了景尚河的病房,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能不动得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水的景尚河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即使蕊儿内心有多么的害怕,可还是不能够告诉景尚河一个字,因为如果告诉他,也许他会比自己更激动,刚动完手术,医生说不可以让他受到很大的刺激,而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刺激。

  ——坐在石阶上的他背对着夕阳神态疲惫的一下又一下的按下了接听键,可电话里却一次又一次的传来了令他失望的声音。

  “二少爷,我们找遍了整个城市,还是找不到二少奶奶。”

  “二少爷,还是找不到……”

  “二少爷,对不起,找不到……”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他听到的第多少遍了,也许已经无数遍了,她到底去哪里了,居然会连他也找不到,难道她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还是人间蒸发了?

  他找了一个月,没有找到,听到的全是没有找到,夕阳暖暖的照着他的后背,却暖化不了他那如同千年寒冰一样的寒气。还记得她站在他的面前眼神中有着失望:“你就认定那件事情是我做的吗?”还记得管家在他的身旁说:“我觉得二少奶奶不像是做那些事情的人。”

  他的感觉始终都是在相信溪绯,可是他最终没有敌得过自己的亲眼所见,他按下了通话键放在了耳边,声音深沉:“我让你准备的监控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二少爷,早就准备了,还以为你都不想看了呢,我这就给你送到影音室去。”

  语毕,挂掉了电话,他看着电话愣了几秒钟,然后起身朝着影音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影音室的门外,管家早已等候:“二少爷。”

  “嗯,监控资料送来了吗?”篱落问道,管家点头:“已经送到了。”然后拿起了遥控器按了一下,画面就开始出现了那医院走廊里监控的画面非常的冗长,篱落看了很久,最后终于不耐烦的按了快进,在快进到了那一天丽雅穿着和溪绯一模一样的衣装走在了这条走廊上,起初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后,突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将画面放大了百分之五十,看到了画面中的这个溪绯的脚裸处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纹身,而这个黑色的蝴蝶纹身让他一瞬间了解了一切,就连旁边的管家也不禁喊出了口:“丽雅夫人!”管家说完之后,又不太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看向了篱落,看着篱落还盯着屏幕,但能够隐隐的感觉到他正在酝酿当中的怒气了,只见篱落愤怒的将遥控扔向了地毯上,那么不经意的一摔,却快速的按下了快进键,快进到了后来丽雅引.诱溪绯再次来到木紫娆病房里的那个画面,看到丽雅走进了病房里面以后,溪绯在后面跟着也走了进去,然后篱落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画面里,原来是这样!

  管家在一旁都有些生气的斥责:“二少爷,肯定是丽雅夫人的,她的心怎么这么狠。”他早就看出来了,平常看着丽雅夫人就不善良,真的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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